第25节

老太爷曾经的英明正直光辉万丈，更努力不去看手段无端黑得让歹人都气吐血的新太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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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翼之是真没有办法了，眼神涣散往周遭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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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房封闭，里面就三个人，其他差役帮着把人抬进来束缚住之后就出去了，现在就张叔，罗非白跟张翼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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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翼之应当知道这点，只是出于内心恐惧，会下意识提防有人偷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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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叔就凭着其这般反应，就晓得背后藏的秘密肯定不止之前那些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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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案子多为小民刑案，哪怕涉及凶杀命案，其实也不至于让罪恶满盈的张翼之如此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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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威下而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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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张上面有人，而他们藏掖着的秘密跟这人有牵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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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犯罪只需要考虑靠山是否愿意为自己做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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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靠山有事，他们又是知情人，那等来的只会是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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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两人是因为害了更高权位的人才恐惧——老太爷或者罗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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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两个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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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叔一个仵作竟也一步步推敲起来，很快想到了刚刚在库房问罗非白的那个问题，眉目紧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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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翼之确实让步了，但让得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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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案子，我可以认，其间有一些柳师爷主导的谋略，还有做的字据文书皆出自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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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可以让大人您没有任何人可以阻碍，立即实罪将他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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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叔有些不满，这不还是没说到关于老太爷的机密之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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