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节

写字，却有立即烧毁纸张的习惯，如果他最近频繁跟衙门里的内奸小五通信，那一些纸条就会立即在桌子边上的火盆里烧毁，古井潮湿，往日烧毁的灰烬都会变得湿润，但本官查看了火盆，盆里的灰烬并未新添发干的灰烬，也就是说最近他并未烧毁纸张，而桌子上的墨砚也没有使用过的痕迹，而纸条上跟信纸上乃至你留在古井下面的小手册上的墨砚气味却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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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次等松香墨，古井桌子上的那块虽然也是松香墨，却更好一些，同样出品自廖州，它那块价高的墨香更清新，墨迹也更端实，具体差别，但凡是个书法大家或者擅此道的行家都能分辨一二，闻一闻就知道了，但你不知，毕竟学业中道受阻，未能窥见更广阔的天地，你分不清其中差别，也就没有提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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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价格差距很大，品质相差也大，行家容易分辨，不怕后期查验，罗非白并非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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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此也证明张信礼的确在这一块露了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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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信礼最恨此事，嘴角下压，眼底都见了几分沉郁，甚至若有若无扫了张族长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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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聪明非常，自然知道自己那些旧事是张族长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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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族长其实当初也是好意，并不知道张信礼内心阴暗，此刻窥见这一道眼神，心中大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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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从小看到大的后生，眼神竟跟那灭掉张荣一家的古井杀手十分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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茹毛饮血，冷酷歹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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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只是一瞬而已，再回眸，张信礼看着罗非白的表情就又是俊雅皮囊下的无辜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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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就因为这个就笃定小民是凶手？就算那墨能证明什么，又为何非是小民呢？难道就不能是别家用这种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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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正好家中真用这种次等松香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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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叔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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