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所以他坚决保持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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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翼之这边倒是知无不言,“大人,我知道他背后还有人在儋州,虽然我没见过,但柳瓮见过啊,且都是柳瓮跟其派来阜城的信人传递消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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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非白:“柳瓮没让你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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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翼之:“没,这老狗狡猾,生怕我越过他搭上关系,次次都不让我跟,但我也不是傻子,有次尾随,瞧见那人似乎是一个管家,虽然可以装扮过,但肯定是官宦人家的管家,处事气派就有点像,且架子很高,那柳老狗恭敬谄媚,端茶递水,嘴脸可是殷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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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听到两人提到张信礼,那人问老狗:那信礼小子可安顿好了那人?若是安顿好了,切莫露出马脚,毕竟信温的刚死,不得闹出太大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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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会,的确是温县令刚死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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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猜想他们突然决定下手毒杀温县令,很可能是这铁屠夫被发现了,为了避免败露,这才先下手为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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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歹毒啊,害死一些女人也就罢了,连县令都敢杀,区区一个变态跟小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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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人人都是张翼之,但人人都可以是张大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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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口咬人的嘴脸如此相似,巴不得把张信礼两人彻底咬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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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非白观察着张信礼的表情,发现这人在张翼之羞辱其为小民的时候,脸颊肌肉总有些许抽动,拳头紧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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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对此很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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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里明了此人心性,倒也不算惊讶,等张翼之说无可说,罗非白放下茶杯,搁在边上,问:“两位还是不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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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信礼嘲讽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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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非白:“很好,那就别怪本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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