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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为什么要来,为什么要在他初初欢喜感动又生怕招待不好对方的时候....那样待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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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信礼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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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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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落下来,但没人看得见,烛光只能照到他杂乱的发髻跟弯曲的背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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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特别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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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您这辈子一定没体会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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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一出生....就卡在枯木里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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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依旧在,本以为只要努力就能发芽成长,但后来你才发现......枯木里腐烂的东西,能把人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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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不可能跟别人一样得到那些美好的东西,财富,前途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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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一时沉默,仿佛为他的遭遇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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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非白也沉默了,也有些走神,手指微曲,抚过右手食指,那里其实有个疤痕,很淡,并不显眼,曾佩戴过物件,后来取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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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沉默片刻,反问了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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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年你也算得势了,虽然明面上还是普通人,其实张柳二人都得给你面子,何况你手里捏着铁屠夫,又有那儋州的靠山,其实可以轻易报复这些学生,你没动他们,是有些原因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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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信礼有些恍惚,却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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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非白:“比如,青山学堂的那些老师跟山长其实还算与你有恩,当年明知你家中贫困,束脩不够,还是减了不少,也算是爱惜你的聪慧,在学业上倾囊相授,你心里是记着的,因为顾忌这个,所以不敢动手,亦或者是觉得时机还没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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