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隐忍,如今好不容易真相大白,如何肯让此人复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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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河:“是这个道理,先生也说太子与太子妃对此人该是深恶痛绝的,恨不得食其肉饮其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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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非白微怔,苍白的手指滑过纤细脖颈,不太自在揉按了两下,而后又觉得不宜,既搭在茶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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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先生,一向教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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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面上有些狐疑,心里暗暗腹诽:虽是策问论政,但怎么听着像是八卦天家储君夫妻的八卦是非,只是碍于学生年少,用了这种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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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河不知大人何意,但知无不言,道:“不止的,先生还说若非痛恨极致,太子太子妃为何连孩子都不急着生,就急着找此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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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嫁娶,绵延子嗣,重中之重,显然太子跟太子妃认为那奚相的性命比这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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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朝堂政论,常提及储君无后嗣,国之不稳,百官痛恨,私下有言:奚贼之毒,堪比麝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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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喝茶的罗非白呛住了,避开两人的关切目光,别开脸垂首掩咳,但雪白皮肤下微红燥,微阖眼,呼吸间,在昏暗中想起旧事,隐有两道声音交叠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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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嫁娶,绵延子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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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计前尘,永不相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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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生死与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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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耳边有了雷霆之声,罗非白看向窗外,远山近处都有了乌云遮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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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雨来了,南岭之地同风雨,该也下雨了吧。\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