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淅淅沥沥的,下属上前撑伞,俯首请命如何处理这些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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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什么,烧了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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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主张献身祭鬼神?成全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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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肉扔进禽笼,喂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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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神色木然,看了眼小雨,目光在院中三月开的玉兰上逗留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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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当年他的公子大人院内有一株玉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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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会,他只是书童,却因为老太爷跟公子的规矩不能入内室,最近的三寸地也不过是在那院中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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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时雨,夏时知了,秋时红染园,冬雪落尽白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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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时等公子读书上学,夜里陪公子散步消食,也曾陪公子入朝为官,更为他淋雨沐雪从日到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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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株三月玉兰,是他春时静候时、所能聚思的唯一,因不能长久盯着那主卧,不然会胡思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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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抵那会看得太呆了,刚洗完脸的公子在窗后瞧见了,问他是否觉得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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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时说,是很好看,问公子玉兰是否为他自己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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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会,公子在窗后的表情有些复杂,变淡,又变得优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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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其年少失母亡妹后久病不起,是老夫人特地从老家移了一株玉兰幼株,亲手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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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郁葱,花色绵延,随春时而赴约,从未失诺。”公子抵着窗望着花树,似乎也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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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年少的他忍不住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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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我也每日来赴约,四季都在,比它还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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