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怪罪,于是也只能硬着头皮来查了,可惜山长不在,若有冒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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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先生有些支吾犹豫,“如此大规模查,的确不太好,而且这供词为何下面没了,仿佛被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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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非白:“您是怀疑这是本官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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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先生:“大人这话说的,不敢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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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非白:“那除了本官还能有谁如此大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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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这语气是不是过分理直气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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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先生都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慢吞吞说:“大人若有些隐秘的原因,这么做也不太好吧,我们学院怕也是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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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非白表情更为难:“您猜,我为何要撕下面的供词,是不是这张信礼供出了什么,本官实在不好将它暴露于人前,万一让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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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认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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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信礼会指认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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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先生思绪繁琐,表情微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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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非白此时故意一叹,果断起身,“那本官现在立即带人下山,可不能扰了学院清净,坏我们阜城文曲气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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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先生一想到官府要查案,结果被学院拦下,还是红花案....将来还不知如何人云亦云,肯定会说他们学院藏污纳垢,张信礼又恰好曾在学院读过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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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县城的学院早就盯着了,肯定大肆宣扬,那这跟学院内万一真有人为非作歹有何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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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人脑子好使,预判到将来局面,立即有了决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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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先生体态顿时抖擞,宛若一步三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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