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她不能当场让人挖掘出该死者,不然难以解释她为何能发现打生桩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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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看得懂那些来自滇边的邪诡符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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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为何看得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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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质问她根本找不出合理的理由解释,最终只会被人调查,所以她当时隐忍不发,当作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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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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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非白又细细思虑一会,将这些烙印下来的图纸放在盒子里,又拿出纸来书写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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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就寥寥一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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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很短,目的明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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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去年四月起儋州境内离休、知府以内且往上的官员,以及经办其他离休之事的户部官员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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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儋州距离阜城县自然是有些距离的,但州府对各县驻扎有哨防营,虽是太平一些的南方沿海之地,不像北地常年打仗,哨防营兵马不算多,但毕竟按照朝廷兵部驻兵制,哨防营是必然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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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程度上,县令可驱使哨防营,借人马应对危及本县的危机,但它直辖上司还是儋州太守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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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阜城县这么大的动静不可能不上报,其实从红花案开始,因涉及陈年大案,这个大案又是当年朝廷直达指令督促太守跟都察院联合侦办,如今出了纰漏,以为曾死绝的凶犯不仅没死,还窝藏在阜城县做下更大的案子,这怎么可能不上报,阜城县哨防营指挥官本来就在收集情报准备上报,此前关于红花案铁屠夫的信件刚上快马去儋州,关于青山学院山谷的事又爆出来了,他不得已,立即用了珍贵且直达儋州太守府的信鸽传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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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中专用的信鸽速度可比快马快多了,虽是哨防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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