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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非白:“生死在本官一念之间的掌中之物,有什么忍不忍的,狗嘴吐的是象牙还是狗屎,都是早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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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瞧她唇红齿白病弱缠身酸腐书生,可是那张嘴可是一如既往毒得很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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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信礼被梗住,脸色发白,小心看了下外面绰绰人影,俨然在观望非罗非白手下的那伙人,讪讪道:“我那时是想告诉大人您——我想起一件事,其实也是一直心里隐隐纳闷的事,既那铁屠夫其实是有心避开我的,从未在我面前跟他背后那档子人接洽,但我有心监视下,发现他有时候会通过一些青楼勾栏传递消息,那地方人多眼杂,便是朝廷侦骑也不会轻易去那边调查到猫腻,有一次我乔装了跟踪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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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非白:“春玉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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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城里数得上且人流繁多的也就这青楼首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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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就是那地方,大人您也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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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本官从不去那样不正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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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对,但铁屠夫去了,可是....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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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信礼的表情跟眼神都在让江沉白认为这件奇怪的事一定非同小可,因为前者素来是一个缜密谨慎甚至算得上狡猾的人,连铁屠夫这些人的底子都被他摸到一些,可见这人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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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到底是什么奇怪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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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江沉白万分专注且在意的时候,张信礼说:“他,去了春玉楼没有叫任何花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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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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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沉白面露无语,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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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非白却是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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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一时寂静,张信礼没有再说话,扫过江沉白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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