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马山,马山一下摔了个四脚朝天,又赶忙跟乌龟翻盖儿似的,一下又趴回去:“请新君息怒!那姓魏的行事周密,又肯自己替五皇…… 不,逆贼,他又肯替逆贼去死,他手底下的那些人又对他忠心,哪里肯多交代一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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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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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寰冷笑:“那朕是什么?马山,哪怕是铁桶似的诏狱,朕的好五弟也能逃得出去,他还真是有本事,你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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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山哪敢应声,满头冷汗直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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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寰厉声:“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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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山忙不迭地起来,战战兢兢地滚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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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寰气得不轻,胸膛起伏着,在殿中走了几个来回:“除了那个姓魏的狗东西,一定还有其他人在这件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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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还是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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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旁一直一言不发的郑鹜忽然开了口,他抬起脸来,“陆雨梧,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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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寰看向他,双眼略微眯了一瞬,像想起来什么似的:“朕怎么忘了,他不单是姜变的好友,还是你的好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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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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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寰神色冰冷:“护龙寺一事,总要有一个人来给父皇一个交代,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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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臣以为,这个人不该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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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鹜忽然俯身下跪,他再抬头,迎着新君阴晴不定的目光,说道:“他并不负责护龙寺工事,仅仅只是调停矛盾而已,何况在都察院三日,他亦未承认一字,无论如何,请您息怒,此人——不该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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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七年前便已不是他的老师了,故而今日所言,绝非是袒护学生,”郑鹜俯身,一双眼盯着光可鉴人的地砖上映出的自己的影子,“先帝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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