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乌布舜走近,喂了一口虫茶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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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柳干裂麻木的嘴唇仿佛因为这口温热的虫茶而有了些知觉,却因为满目的血红而依然看不清对面的人:“您为什么……要传功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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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勉强维持着清醒,唇齿僵硬到说话都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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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海棠冷笑一声:“当然是为了折磨你,我的武功天下人想要,却又不敢要,因为他们知道,他们承受不了这种非人的严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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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如往常,那样尖锐刻薄,冷漠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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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是姨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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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听见这样一道嘶哑的声音,玉海棠脸上阴冷的神情骤然一裂,她一下抬眼看向面前的这个姑娘,血珠从她眼睑滴落,弄脏她被乌布舜擦干净的那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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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青的脉络占据了她整张脸,她不像个人,像是被囚在地狱里的恶鬼,那双眼赤红,耳里也都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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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嘴里都是血,她也仍要问:“您是我的……姨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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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海棠像是被冰刺炸穿了心脏,她喉咙发紧,眼睑竟然一瞬间不受控地泛起酸意,无论她怎么压也压不下去这股酸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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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海棠抿紧苍白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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蝉蜕天生桀骜,不肯轻易沦为人的附庸,它的疯狂源于它对宿主的厌恶,甚至轻蔑,而输送内力便如同是在人的经脉当中放一把大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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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深厚的内力,才能烧起来那把烈火,烧得蝉蜕一时生惧才好,只要它生惧,才算勉强跨过这道生死难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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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蝉蜕成虫而言,这把火更需要无比深厚的内力才可以烧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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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柳觉得自己血管都是烫的,她仿佛感觉到那个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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