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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柳一双眸子平静而冷漠,似在看一个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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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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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青衣女子见此,便对花若丹道,“哎我们家小山主脑子坏掉了,从前的事没一件记得了,如今脑子里空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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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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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若丹脸色一变,她伸手一把握住细柳的手,“难怪,难怪这么长一段时间,你从不来宫中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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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柳垂眸,盯住花若丹的手,她瞥见一旁那只狸花猫跑过来,擦着花若丹的裙边,像是方才确定花若丹对她的这份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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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知鉴司中有你们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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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柳忽而开口,却不是对面前这女子说的,而是她身后那些穿着僧袍的光头,“还是禁军当中有你们的人?否则济恩寺这样的地方,哪怕你们狠狠心当几个月秃驴做铺垫,也绝对逃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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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没有一个应答,只是用警惕的目光凝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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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柳挣脱花若丹的手,摸向腰侧刀柄,花若丹却连忙将她按住:“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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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柳一顿,抬起眼帘,她凝视着面前这个柔弱可怜的年轻女子,像是在判断她的这个举动是为什么似的,花若丹几乎要被她那种审视的目光给逼出冷汗,但她始终握着细柳的手,没有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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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我跟你回去,你……可不可以放他们走?”花若丹抿了一下嘴唇,她不确定在失去记忆的这个细柳面前,她还可不可以保有那样一个朋友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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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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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柳看着她,嗓音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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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若丹望着她:“哪怕你不记得我了,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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