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道真想杀我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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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真想杀你,这三年来你坟头上的草都不知道长了第几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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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柳松开腰链,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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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中忽然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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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一把扯下来脸上的面罩,露出来一张少年的清秀面容:“你真的没有下过追杀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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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柳双手抱臂:“怎么?陈宗贤告诉你,紫鳞山给你下了追杀令?惊蛰,你是三年没有出门吗?紫鳞山有任何人碰你一根毫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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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公不许我出门,但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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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忽然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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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柳审视他,随即移开视线:“看来你也不是蠢得无可救药,在陈宗贤身边三年,心里到底还是起了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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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惊蛰已经十六七岁了,他长高了,五官也长开了,比从前少了很多稚气,他没接这话,眨眼的功夫,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皱眉朝她走近几步:“等等……细柳,你不是失忆了吗?你为什么会认得我?你……什么都记得是不是?你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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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要抓细柳的手臂,细柳往后退了一步:“骗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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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果然没有失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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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蛰激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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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隔门外头忽然有了动静,惊蛰一下警惕地回头,却见一个白胡子老头推开门歪头往里望了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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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差役怎么回事?谁扎的他们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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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还有一道粗声粗气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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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惊蛰,”另外一道年轻的女声响起,很快隔门外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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