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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晟面色一肃,低声禀道:“属下趁将军病中数日,追查上回歹徒夜袭夫人一事,乃白家旧部所为,受白玄风指示,得听夫人离府的动向,意欲将她掳走……或许还有其他图谋。”
“不必再查。”萧允弘目凝窗外枯梅:“我与此无关了。”
赵晟一怔,他早听闻将军与夫人……坊间流言四起,今日又见将军面色沉静得过分,不敢再问,噤声退去。
屋内顿时归于一片寂静。
萧允弘低头从怀中取出那方绢帕,素帕兰纹犹清,边角微蜷,他垂眸凝视着那方帕子,指腹反复摩挲,
那日她走后,他从榻上醒来,耳边还残存她衣袂拂过的轻响。
他本不该放低身段哀求,她说过要走的,怎么也留不住。他病中昏沉,挽留之态几近卑微,此刻想来,真是……可笑至极。
“不过妇人耳。”他喃喃道,像要说服自己。
他将绢帕缓缓合起,收回怀中。
须臾后,骁卫府中练兵场铁甲铮铮,萧允弘立于高台之上,目光如炬,手中策马之鞭挥出一道利风。
“演战阵法,五人一列,照旧来过!”
众军士声如洪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