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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桢安闻言,点头赞扬:“尉迟爱卿忠心可嘉,尔为其女,亦懂得孝义,堪为贤德表率,婚配之礼便不急于一时。”
尉迟潇早料到,又缓声道:“臣女恳请同行,尚有一因。”她停顿半瞬,作踌躇状开口:
“臣女心中已有属意之人。幼时随父戍守益州,便与他两小无猜,如今志趣相投,彼此心许。”
“奈何前岁家父调京,两人被迫分离。今再赴边,愿重续前缘。”
“哦?是何人?”李桢安眉头轻蹙。
“回陛下,其人乃益州军中一名校尉,姓崔名裕,家世寒微,却忠勇果敢,久受父亲倚重。”
李桢安正思索间,尉迟潇语声再起,愈动人心弦:
“我尉迟家既出于军伍,论家风不尚虚名,惟重人品与志节。臣女所择,无关权贵高低,只求一心一意。”
“臣女尤敬圣上与魏淑皇后伉俪情深,圣诗曾感慨‘梦里依稀君在侧,醒时唯见月如霄。’,陛下与发妻深情,实乃天地为之动容。”
“臣女自知才疏志浅,无皇恩深重之福,惟盼一人真心,厮守白首。”
言罢,她盈盈一拜,两行清泪自睫垂落,涟然动人。
这番话掷地有声,竟惹得几位女眷红了眼眶,满座寂静,连宫仆传菜的手脚都似凝住。
皇帝望着她,眸中微闪,不知是忆起魏淑皇后,抑或别有所思。
忽听一道男声突兀而出:“尉迟娘子之言,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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