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居高临下地看着狼狈倒地的上宫浅,故作惊讶道:“远徵哥哥,看来新娘里的无锋不止一个啊。”
“我不是。”上官浅摇头否认。
事已至此,只能舍小保大了。
她索性承认了因嫉妒暗中给姜离离下毒,绝口不提无锋之事。
“是吗?”林柚不置可否,弯腰半蹲在她身前,突然拔掉了她发间的银簪。
鼓捣了几下,银簪被打开了,里面的东西淅淅沥沥落在林柚提前铺好的手帕上。
“现在新娘竞争这么厉害,连发簪都要藏毒?而且巧了,我小时候见过这种簪子,只有无锋的人才会用。”
宫远徵目光冷凝,接过手帕仔细分辨了一下,确认是毒无误。
短刀出鞘,直抵上官浅颈间,冷冷吐出两个字,“解释。”
“宫门不比外面,我一介弱女子,也不过是为了自保罢了。至于簪子,是家里人送我的,我也不清楚来历。”
林柚和宫远徵将视线落在被上官浅一脚劈开的木桌,不发表任何意见。
“……”
气氛逐渐冷凝。
上官浅扯了扯嘴角,还要辩解些什么,天才宫远徵已经想明白了一些事。
他眯着双眼,逼近上官浅,问道:“出现在医馆,奉承我哥哥,都是你算好地故意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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