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咽,她的手又落到腹股沟,去摸他腿侧的肌肉线条,那里微微凹陷着,诱惑得惊人。
沉厚的香气中徐昭楣问:“小蜘蛛可以做到不碰穴和鸡巴就射精吗?”
斐普兰红着眼睛求她垂怜,主动从手边的抽屉里翻出尼龙绳给她。
他就这样被捆出双手紧缚、双腿大开的模样。绳结上端被吊在床头的立柱,斐普兰像翻了面的甲鱼一样躺在地毯上,腿悬空着,把会阴连同后穴都完全露出来。
徐昭楣从满满一抽屉工具里挑出一根马鞭,很不留情地扇在他左边乳头,“啪”地一声,说:“你倒是准备的很充足。”
“嗯——”斐普兰轻轻皱着眉低叫,又被徐昭楣打在脸上,立刻浮起鲜红的印子。
他下巴抬起,神色迷离,长发在身后因为难耐晃来晃去,绿色的那只眼睛被泪润得像玻璃珠,灰色的瞳孔就被衬得格外冷血,违和而美丽。
徐昭楣看着他勃起的阴茎贴在小腹,滴滴答答吐了几滴淫液,又继续打上他左胸,满意地看见两边颜色已经有了明显不同。
她拿起一根流苏鞭,凭打斗的经验摸了一下,发现穗子密度很小,绝对是看起来人畜无害打上去直接飙泪的款式。
斐普兰几乎找不到支点,被头顶的绳结吊得一点也躺不稳,看着徐昭楣摸着流苏走过来,明明不怕痛竟然还是有种退缩的冲动。
徐昭楣先摸了摸他的脸,问疼不疼。
斐普兰立即摇头,刚要张口会阴竟然就被不轻不重抽了一鞭子,脱口而出的痛吟尖锐甜腻,更直观的信息素气味铺天盖地将徐昭楣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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