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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沉思片刻,开口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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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他最后一个问题。也是他在少年身旁五日,一直存在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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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因为掌柜在,故而没有继续询问,眼下就要离别,老头很想少年能亲口告知,为何如此执着入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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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明白田鼎为何将眼前的少年赶出齐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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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少年大可随他蒙学,日后自可在魏、韩、赵、燕、楚。甚至想回齐国,也未尝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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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衍看了老头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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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想到老头不会再跟着他,日后他们也不会再相见。又或者是想到自己日后命运不定,死活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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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在方才老头帮他开口,他才得到一匹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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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名利禄,我入秦,求个‘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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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衍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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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求名利,只求一个‘功’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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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天下七国,六国之‘功’,无非世袭罔替,权贵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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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秦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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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听完,抚摸长须,点了点头,却又像是有些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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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衍对着老头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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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水衍目光看向眼前这条浊河,曾经在他记忆中也叫黄河的河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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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衍心中,当今天下,唯有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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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衍说到这里,转头看向老头,笑着说道:“我赌秦,胜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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