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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贺:“……”
战争叔:“……”
这是能睡着的事吗?我们俩搁这跪着你趟睡袋里玩手机,都是赌博,这待遇差距咋就这么大捏?
于飞忽然从睡袋里又钻了出来,蹬蹬蹬的再次跑回农场,很快又跑了回来,手里多了一盒彩色的粉笔。
在两人不解的目光中他做了一次演示,掰了个粉笔头屈指一弹,正好打在于贺的脑门上。
“这天夜里还有点冷,你们打瞌睡了我要是回回都得从睡袋里钻出来那不得受冻啊,所以就拿了这个来。”
于贺:“……”
战争叔:“……”
“继续老实跪着吧,距离天亮也就只有几个小时了,很快的,话说你俩也是咱家祠堂的首罚,总要给后来者做出点样子来看。”
于飞说完再次钻进了睡袋,很快就响起了轻微的鼾声。
不过就在半小时后,一声哎吆在祠堂里响起,于贺揉了揉脑袋,转头就看到睡袋里露出一双亮晶晶的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