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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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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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放开我。你会走的。”宋昭快喘不上气来,只觉得胸口闷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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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握拳重重地捶着胸腔,手腕却被他拉住。她尖叫着挥舞手臂,被箍得无法动弹,又抬腿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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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踢到哪里,他痛得眉头一皱,却还是放缓了语气,“抱歉,我好像会诱发你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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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呢?你快走吧,快离开我,永远离开我。我们不要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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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神志不清地流着泪拒绝他,残存的话语被他含住唇,吞入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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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舌撬开了她的唇,灵巧地找到她的舌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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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昭挣扎着,狠狠咬住他的唇。她不要亲吻,不要和他纠缠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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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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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的味道在口中蔓延,可他仍旧不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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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声骂了一句,语气比以往更严厉,“怎么不听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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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昭突然害怕起他来,僵住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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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会打她吗?会强奸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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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再动弹,任由他将自己压在身下,睁眼看着天花板。恐惧是实实在在的,从她的记忆深处生长出来,迅速地占满胸腔。她快要无法呼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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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闭上眼睛,泪水顺着眼角落下,静静地等待着接下来的暴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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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昭习惯了接受一切暴力和恶意,身体而已,她会试着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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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不能接受的是,原来顾昀真的也和那些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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