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惩罚与奖励 juwe nw u.c o m

吗？而且，我知道你在努力活着，还没有放弃。你看看自己，多勇敢，多好，要再多爱自己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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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连不迭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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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无数次被惯性卷进深渊，从前的人们都只是站在岸上看她，说她自作自受，说她性格缺陷，说她命不好。她总以为自己一无是处，所以习惯性地自我攻击，习惯性地陷入绝望，可顾昀爱她，顾昀教她爱上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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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还没有完全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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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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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抹掉她眼角又溢出的泪，“再哭的话，明天眼睛就太干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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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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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爱你。”他的声音温柔极了，“我的昭昭……可爱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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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把我当小孩子哄。”她破涕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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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能在你很小很小的时候就这样哄你就好……好了好了，不哭，啊，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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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忍住，还是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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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一出生就能遇到顾昀，是不是一切都会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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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现在这样也特别特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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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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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外状态》在三个月前就写完了，当时没有发出来是因为自己觉得整本书的调子太消沉了，有一个版本是，宋昭依旧感受不到爱，在一个阳光洒满地毯的周末，顾昀正在厨房为她做饭时，她推开阳台的门从容地跳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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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昭和季绫不一样，季绫是从小被爱包裹着长大的女孩，所以她敢于肆无忌惮地撒娇，敢于直视自己的欲望，敢于跨越包括道德伦理在内的一切阻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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