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获几人从花园返回楼上时,这帮人就坐在大厅里对他们行注目礼,眼神不算友善,同样在高压之下,摄影家的脾气也没那么好,挑衅地看了回去,仿佛在刺激他们动手。
双方都有跃跃欲试的意思,然而这时候徐获侧头看了一眼,刚刚预备站起来的两名玩家默不作声地坐了回去。
“徐!”哈里出现在楼梯上方,兴高采烈地道:“我刚才跟表叔聊了会儿,他很欣赏你的能力,想在晚饭后见见你,让你为他做一次心理治疗。”
徐获笑了笑,“那太好了。温先生的情绪平复些了吗?”
“好多了。”哈里热情地搭着他的肩膀,“走,去我房间,我从酒窖里找了瓶好酒出来。”
没理会其他玩家,两人上了楼。
哈里想获得温先生的好感,所以品酒的时候和徐获说了好一些他过去的事。
只是他本身和温先生不太亲近,说的故事多数没有细节,还有亲戚滤镜在里面,说辞也偏向正面,多喝两杯之后还说要是温先生把庄园留给他的话,以后一定专门请人为他写传记。
“温先生只是和你聊些家常,没有说别的吗?”徐获道:“我猜他今天想见我可能是因为植物学家去世的事,他是不是因为这事产生了心结?”
“什么心结,”哈里摆摆手,“他以前是玩家,见过的死人多了,能有什么心结?无非是人老心软,也担心以后自己死后不能好好安葬而已。”
“他要是问你这个,你就好好开导开导他,他年老衰弱没关系,不是还有政府和我这个晚辈嘛,政府的人也会定期过来为他检查身体,大家都惦记他,别让他觉得自己是孤家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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