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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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意克制了自己不去关注布鲁斯，克拉克并不知道他在这三年的游学生涯中经历过哪些故事，有没有认识新朋友，有没有受到严重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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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到阔别已久的星球日报，成为无数人类中微不足道的一员，切断与韦恩庄园的所有联系，默默等待着未来某一天，有记者挥着稿子激动地告诉他，“隔壁城市出现了一位名叫蝙蝠侠的新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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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还没等到哥谭市的黑暗骑士，便等到了一掷千金买下星球日报的哥谭小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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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在邀请你回韦恩庄园过周末，”小少爷气势汹汹地给他打电话，“是阿福想跟你交流养护铃兰的心得。如果你给我带个苹果派，我就勉强同意派一架私人飞机去大都会接你到哥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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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克坐在主编办公室，钢笔在手指间快速打着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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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请你帮忙回复阿福，我会按时赴约，”他说，“不需要私人飞机那么麻烦，我自己开车去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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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另一边，布鲁斯不大高兴地关掉临时飞行航线的申请页面，单手敲击键盘，查起了最近大都会的油价涨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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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大都会开到哥谭要几个小时，你会迟到的，”他没有直说自己对克拉克的经济状况的担忧，“阿福说他可以帮你订周末早上的机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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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我向阿福说声谢谢，我之前攒下的家底还挺宽裕，”克拉克听出他拐弯抹角的关心，无奈地摇摇头，“我怎么可能迟到，这可是你发出的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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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假装自己没有很开心。他不自在地强调：“我没有邀请你，是阿福邀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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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碌着打造蝙蝠装备而无暇修剪的头发盖住了泛红的耳尖。布鲁斯挂掉电话，回过头，看到身后礼貌微笑的老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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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整个人一滞：“阿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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