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代替我发言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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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布鲁斯大声抗议，似乎是在指责阿福污蔑自己，接过手机的动作却生怕阿福反悔一般无比顺滑，脚尖不自在地蹭了蹭地面，又对着克拉克强调，“我没有凑那么近，我只是想拿阿福身边放着的咖啡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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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人身体后仰，靠在水晶雕刻的氪星神像旁边，红披风放松地垂坠到地面：“我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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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发出一声满意的轻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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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超人补充完刚才那句话的主语：“阿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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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瞪大眼睛：“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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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人终于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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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睛愉快地弯着，依旧身穿氪星战衣，看起来却一点也不像那个高高在上的人间之神了，目光穿透北极凛冽的风雪，仿佛能看到韦恩庄园里抱着咖啡杯的小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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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原谅你了，”布鲁斯想到自己打来电话的目的，很没底气地嘟囔，“明天我有事情要出门，阿福邀请你参加的午餐聚会得改个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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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人动作一顿，想起今天在韦恩集团的那一幕，以及自己出现时那群董事的表情，立刻反应过来，因为超人意外现身，法尔科内家族恐怕要提前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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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意味着蝙蝠侠即将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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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其实早该想到的，只不过之前布鲁西带来的冲击实在太大，就连超级大脑都不由自主地卡了壳，才让他没有第一时间意识到布鲁斯给自己打电话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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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他说，“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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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经深恨命运无常，让超人诞生在没有蝙蝠侠的世界，走火入魔时，他甚至差点执行了去平行世界抢个蝙蝠侠的激进计划，后来见到韦恩庄园年幼的布鲁斯，满脑子都在想着怎么才能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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