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许多哥谭人驻足，仰起头，疑惑地看着商城的高楼门口、橱窗、展示柜或者玻璃幕墙的大型led显示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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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我知道你在看这段视频。不管你是谁，现在立刻滚出哥谭，”优雅而不失狠厉的声音从无数扬声器中传出，重叠着回响在哥谭的各个街道，“否则，我，布鲁斯韦恩，将成为你永恒的噩梦，致命的宿敌，此生与你不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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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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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做多少努力，人生总有无法掌控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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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足够努力且十足控制狂的蝙蝠侠而言，这件事格外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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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还很年轻，他已经经历过很多次这样的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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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与很多人不同，布鲁斯不会哀叹命运的无常，或者祈求神明的怜悯，他只会加倍地责备自己，把一切归咎于自己“没有做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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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被枪杀，是因为自己胆怯无能；没能救下无辜者，是因为自己实力弱小；兴冲冲地带着整套杀死超人的方案去找克拉克却跟他大吵一架分道扬镳，是因为自己太过愚蠢，明明应当独自前行，却对获得一个心意相通的搭档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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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此时此刻，面对新的不可控局面，他却不知道是不是该继续谴责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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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说，试图把布鲁斯韦恩塑造成蝙蝠侠反对者，然而热搜第一居然是‘我宣布从今天起我就是韦恩颜粉’这种事，总不能怪自己长得太好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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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没人讨论布鲁斯韦恩宣战蝙蝠侠这么严肃的话题？”他不可置信地盯着乱七八糟的评论区，由于某些评论实在太不入眼，这个没谈过恋爱的年轻人连发出质疑的声音都在颤抖，“哥谭人怎么连一点反派宣告出场的敏锐性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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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场宣告的目的就是为了高调反对蝙蝠侠，因此完全没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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