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己的配枪，转身，正对上布鲁斯·韦恩笑意盈盈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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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枪口指着脑袋，韦恩镇定自若，伸出两根手指，轻轻摁住枪口，眉毛微微扬起：“看来哥谭警局的待客之道，比我想象得还要没礼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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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头，慢吞吞地扫过哥谭警局的每个角落，刚才还呆若木鸡的警员们顿时打个激灵，那些试图拔枪帮助戈登警长的警员也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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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恩那张脸还未褪去年轻人的青涩，又自带美色加成，本应当是很没有攻击性的相貌，然而他勾起唇角时，那股被战斗经久磨砺的恐怖气场便自然而然地散发出来，这让嗅觉敏感的哥谭人下意识就会选择远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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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员们不敢有什么大动作，低头互相用眼神交流，都挺惊恐：韦恩果然是个深藏不露的反派！这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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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戈登还稳稳地抬着手，枪口直指韦恩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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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有什么需要吗，韦恩先生，”他镇定地问，“哥谭警局不是公共场所，除非有许可，否则闲杂人等不能随意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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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恩集团每年捐助哥谭警局的钱款占据了你们资金流的百分之七十三，我可算不上闲杂人等，”布鲁斯傲慢道，却也没有跟戈登纠缠的意思，开门见山，“听说你们昨天晚上放走了那只蝙蝠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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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登沉默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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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睁睁看着蝙蝠侠明知前面是陷阱仍旧冲过去救下哭啼的孩子，被箭矢刺穿肩膀愣是一声没吭，护着小孩往远处飞掠，于是几乎是下意识地踩住刹车，警车横在道路中央，挡住身后追捕蝙蝠侠的车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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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韦恩眯起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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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就是你做的？你崇拜蝙蝠侠？”他屈指弹了弹戈登胸口的警徽，好整以暇地念，“詹姆斯·戈登，唔，我记得你有个刚满三周岁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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