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也是，”警员咂舌，“以后我得记得离韦恩集团远点，可不能被布鲁斯·韦恩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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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俩低声聊天，没注意新上任的警长走到了身后，正好听到最后这几句对话，原本还算平淡的脸瞬间就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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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身后的冷哼，两个警官吓了一跳，慌忙回头：“谁——哦，戈登警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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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姆斯·戈登放下手里的咖啡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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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角的皱纹极深，脸侧没有清理干净的胡茬已有了斑白的痕迹，深棕色的眼睛透过破旧镜片，瞪向面前的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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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你们还记得自己胸口佩戴的警徽，以及当初入职时的庄严宣誓，”他冷淡地说，“至少在警局里，请保持一个警员对于罪犯应有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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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警员对视一眼，敷衍地“哦”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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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戈登是他们的直系上司，也没人真把戈登当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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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死脑筋的中年男人，从来到哥谭警局就总想着把罪犯绳之以法，即不会阿谀奉承，也不肯接受帮派的贿赂，因此分明有着很强的办事能力，依旧被领导视作空气，要不是几年前超人那事让哥谭警局减员惨重，他甚至连警长的位子都沾不到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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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谭警局的警员们曾私底下打过赌，猜测戈登到底要多久才会被某位反派灌进水泥当桥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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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么多年过去，这位很难说是幸运还是不幸的警长依旧活蹦乱跳，奔波在罪案现场，耗尽心力将真凶抓捕归案，然后看着警局的领导们点头哈腰地带着帮派头目来把人领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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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员觉得戈登铁定是脑子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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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里刻·厄尔，韦恩集团的前任执行长，来我们这里自首了，”他挥了挥桌上的案卷，跟戈登说话的语气很不客气，“可能是怕韦恩会收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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