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坐在卢瑟对面的沙发上, 透过包厢墙壁椭圆形的舷窗, 看向飞机外波澜壮阔的白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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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说话，但卢瑟还是非常精准地理解了他的意思，笑容更加真挚了：“就在刚才，欧洲西海岸比利牛斯山脉附近发生地震。那个做作的伪神正忙着救死扶伤呢, 他不可能听得到这里发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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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听到了一件自己意料之外的事情, 布鲁斯恍然明白了为什么超人没有出现在爆炸的飞机上：“你早就知道欧洲有地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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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关注了全世界所有的自然灾害监测机构, ”卢瑟摊开手, 语气不无得意，“超人的能力并非无限的, 我很久之前就验证过这一点。只要等待祂救援的人数足够多，祂就无法去关注更远处正在发生的其他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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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瑟利用这个不算超人弱点的弱点做过许多事, 包括且不限于跟法尔科内联络, 利诱法尔科内去针对韦恩，并反手把他坑进了大都会监狱, 作为自己送给韦恩的见面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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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其实更想知道欧洲西海岸的普通民众有没有得到预警。但他克制住了自己的疑问，维持着礼貌的聆听姿态, 看向说起自己计划时滔滔不绝的莱克斯卢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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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知道哥谭市出现了神出鬼没的蝙蝠侠，我以为又是一位道貌岸然的恶心伪神，但我很快发现, 蝙蝠侠是人类的化身, ”卢瑟挥舞着手臂，“我正准备调查蝙蝠侠的底细, 完全没想到，你，布鲁斯·韦恩，会公开发起对蝙蝠侠的围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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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蝙蝠侠的人类身份对他颇有好感的卢瑟，本想在暗中帮助蝙蝠侠对抗韦恩，但他越分析韦恩的行动，越觉得不对劲——韦恩一通操作下来，蝙蝠侠在哥谭声名鹊起，反倒是那些针对蝙蝠侠的帮派损失惨重，而网络上那些关于蝙布谁对谁错的骂战，争执到最后，矛头隐隐指向的居然是置身事外的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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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查到这个地步，卢瑟甚至抛下了自己正在进行的秘密对抗超人的工作，一心投入到对布鲁斯·韦恩的探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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