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第二种方法的成功率应该更大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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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访的工作不该由主编出面,上次的专访已经是例外了,”他说,“如果我再次破例,跟你在同一场合出现,可能会引起有心人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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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一直很担心自己会影响到克拉克的日常生活。他立刻就不再反对,点点头,审慎地思考片刻:“我是不是应该再搞点烟雾弹?比如对你派来的记者非常亲近之类的,让外界以为我只是喜欢星球日报所以爱屋及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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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克敲定了今天顶替自己去参加慈善晚宴的人选。那位有妻有子明年退休的络腮胡拉丁裔记者就挺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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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必要这样,”他冷静地说,“你首先需要考虑的是如何保持布鲁斯·韦恩的人设,在这种情况下进行有效社交,确保韦恩集团的产品能顺利进入大都会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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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眨了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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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卢瑟在,他倒不担心大都会的商圈会排斥自己这个哥谭反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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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布鲁斯觉得克拉克应该不会想听自己跟别人合作针对超人的细节,因此没跟他提这事,只是点头应了一声,调出监控确认了附近媒体记者的埋伏地点,帮克拉克画出离开酒店的最佳线路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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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详细的线路图,”实际上一秒钟就能离开酒店的克拉克接过他的图纸,语气诚恳,“帮大忙了,布鲁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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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轻快地踮了下脚:“不用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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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心会被注意到,他没敢把房间门全打开,而是悄悄咪咪地推开很小的一点缝隙,目送着克拉克走下楼梯,这才关了门,思绪重新回归到今天与卢瑟达成的合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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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先关于在晚宴时试探法尔科内合作者的计划全盘报废,好在蝙蝠侠早有planb,他核对了一遍自己可以与卢瑟交换的情报,便把这事暂且搁置一旁,准备先补个觉,再去参加今晚在大都会中心酒店举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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