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研究员去给你打下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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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不能理解为什么布鲁斯连研究员都不招聘, 所有实验都自己独自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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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蝙蝠侠总是单打独斗, ”布鲁斯拒绝得很干脆，“哥谭的事务不需要其他任何人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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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卡迈恩·法尔科内被大都会缉捕，法尔科内家族的其他成员又被蝙蝠侠扔到哥谭警局，哥谭帮派彻底成了一盘散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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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他们根本不需要火并，就能找到新的领头人——大多数帮派丝滑地投靠了布鲁斯·韦恩，少数清醒的意识到韦恩太疯很可能给帮派造成灭顶之灾，于是表面臣服但背地里默默跟蝙蝠侠联络，试图做两边拿好处的二五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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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布鲁斯最近虽然依旧很忙，但没再受过重伤，每天都能保证至少两小时的睡眠时间，夜巡也格外顺利，仿佛一切都步入了正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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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你说了算，”卢瑟啧了一声，“哥谭人特有的排外情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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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许多任务亟待完成，他们聊了几句陨石研究的进度问题，很快挂断电话。布鲁斯放下手机，喝光杯子里的咖啡，走向韦恩庄园二楼的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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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靠窗的长桌上摆着几十张古旧的新闻报刊，阿福戴着单片眼镜，仔细地阅读着上面的内容，听到门口的动静，抬起头，露出欣慰的笑容：“少爷，很高兴你交到了新朋友。希望我未来有机会为那位先生烹饪一顿丰盛的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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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位合作伙伴，”布鲁斯摇了摇头，“他不会来韦恩庄园吃饭的，我们不能表现得太熟悉，会被有心人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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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目前看来卢瑟确实是个很好的合作者，但蝙蝠侠不会对任何人放松警惕。他很清楚卢瑟性格中具有的偏激自大的成分，也明白自己和卢瑟相处融洽完全是因为目标一致，因此他必须有所保留，绝不能把自己的弱点交到卢瑟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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