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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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事，”他笑了笑，“就只是听说有人揭秘了你的感情史，有点好奇，想问问你本人对此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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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我能有什么看法，”布鲁斯十分郁闷，没好气地回复，“如果我早知道绑架戈登女儿的是个照搬儿童故事书剧情的家伙，我肯定不会想着利用这个机会让布鲁斯和蝙蝠侠同时出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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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见到谜语人之前，他通过芭芭拉被绑架时的犯罪现场进行分析，认为实施绑架的应当是具有表演型人格的高智商罪犯，因此猜到他会选择类似于直播的形式向外界宣告他比韦恩还要强大，才特意安排了阿福伪装成蝙蝠侠出场，既能顺理成章地把芭芭拉送回戈登手里，又能弥补他的双重身份从未同时出现的漏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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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他以逸待劳，能够做好充足的准备，地点还是在最熟悉的韦恩庄园外，简直是实施伪装蝙蝠侠计划的最佳时机——谨慎起见，他甚至还联系了卢瑟帮忙监控网络舆论，谁能想到会在即将成功的时候捅下这么大的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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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的目标不是完成得挺好吗，”克拉克安慰他，“至少现在戈登局长的女儿安全了，而且你的秘密身份前所未有地牢不可破。他们最离谱的猜测也就只是你曾经包养过蝙蝠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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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撇嘴：“我难道看上去是需要花钱才能找到情人的样子吗？这些人真是没眼光。要是我喜欢谁，直接穿着睡衣在他面前转一圈不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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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克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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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两人的沉默中，他慢慢松开手中被捏到变形的鼠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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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长大了，确实到了向往爱情的年纪，”他轻声说，“如果有年纪相仿的女孩，或者男孩，记得抓住机会。我很期待你带着伴侣来大都会做客的那一天，我会为你们烤苹果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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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非要年龄相仿？哥谭的八卦杂志都说我肯定有daddy issue，万一我真有呢，”布鲁斯不服气地咕哝，语速很快，没给克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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