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要向曾经英勇牺牲的记者们致敬，而这么有意义的调研活动，交给我们优秀的莲恩记者肯定没问题的，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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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易丝接过那张纸。她脸色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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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满意点头，夹着窃听器的手指已经伸了出来，想起昨天克拉克发现星球日报遍地窃听器后严肃强调不应该冒犯普通人隐私的事，犹豫了下，终究没往露易丝身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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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开电梯门，冲露易丝眨了眨眼睛，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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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办公室，克拉克正坐在沙发前面，茶几上放着一盒热气腾腾的培根披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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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又去恐吓我的员工了？”克拉克无奈地问，“莲恩是个非常优秀的正直记者，你别把她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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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发现布鲁斯不在办公室后，用超级听力找了下布鲁斯的位置，但是并没听完他和露易丝的整段对话。他实在不想再看一遍布鲁斯实力演绎小丑的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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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坐到克拉克身边，很随意地倚着他的肩膀，吃掉他投喂的披萨：“确实优秀，她居然在调查我的秘密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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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布鲁斯不由得反思自己，在克拉克面前太过放松，以至于连伪装反派都露出不少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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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换成星球日报的其他员工，布鲁斯可能不会太在乎，毕竟他确信这些记者不可能调查出任何证据，而且作为一个精神病反派的最大好处就是，不会有任何人质疑他的行为动机——就算他突发奇想去街上扶老奶奶过马路，别人只会讨论“韦恩的精神病又严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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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露易丝毕竟是卢瑟安插在星球日报中调查超人的卧底，而布鲁斯认为自己已经被超人盯上，他需要另一个具有敏锐观察力的人来承担走访调研的工作，所以在把这件事交给露易丝莲恩之前，他必须得保证莲恩不再怀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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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不如直接坦诚地告诉她，你并不是个真正的反派，”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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