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克拉克批改完最后一份新闻稿件，看了眼已经清空的工作任务栏，松开鼠标，看向露易丝·莲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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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卢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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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克斯·卢瑟，那位出名的富豪慈善家，”露易丝解释，“他和韦恩早就联合了，我就是被卢瑟安排进星球日报来寻找超人相关信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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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克默了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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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许多年前，他就不再把超级听力的范围扩展到整个地球，只是会从所有声音中筛选出包含“超人救命”这个关键词的信息。再加上他很久都没有用超级听力去倾听布鲁斯的声音，他确实不知道布鲁斯居然跟卢瑟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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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平行世界的超人知道自己的搭档居然跟宿敌联合，或许会惊恐得绕地球旋转一百零八圈，但这对现在的克拉克来说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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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他知道布鲁斯找到了氪石，布鲁斯用自创语言把氪石相关数据记录在蝙蝠电脑的文件夹里，克拉克拥有那个文件夹的访问权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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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意味着布鲁斯拥有了杀死超人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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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人在这个世界存在的时间够久了，久到人类对超人产生了本不该有的依赖，”他轻声说，“可是就连我自己都无法保证，我不会再次失去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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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易丝愣住。她听懂了克拉克的潜台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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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克平静地看向她：“等我离开，之后的事情就拜托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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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易丝想起前几天克拉克跟自己的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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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克拉克肯特忽然失踪，请帮我把这封信交给布鲁斯，”那时的克拉克语气淡淡，“告诉他，我决定更换新的身份，开始一段新的生活，请他不要用任何形式调查我的身份。我们的人生不需要再有任何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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