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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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目光灼灼盯着阿尔洛斯：“或许你们神明从未关注过人类，人类在这漫长的岁月里并不是只想依附于诸神，他们同样为自己找到变强能够掌控自己命运的力量，这个力量叫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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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洛斯问了一句：“什么是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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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碦琉斯凝聚手中的气息，烈红的、跳跃地展示给他看：“人类从锻炼肉身从而获得力量，从磨砺意志从而无坚不摧，传奇就是肉身和意志同时强大到可以沟通法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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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洛斯低垂着眼打量：“法则由神明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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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无疑是触犯神明的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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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碦琉斯点头：“所以做到这种地步的人类要么跟随一位神明成为半神，要么拒绝神明的恩赐从而被毁灭，想要活下来就得接受诸神的各种试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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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试炼，其实是神明无聊的玩笑而已，他们本身也不见得对法则的领悟有多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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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能完成所有试炼的传奇很少，更多的是死在了不知名的道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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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洛斯大致明悟了，问出最后一个问题：“他们似乎可以压榨身体潜能来获得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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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阿碦琉斯上下扫视这些人：“人类的意志越强，本身所携带的力量也就越强，你激发了他们不服从的意志，所以他们才能一步步获得更加强大的力量，而这带来的后果是肉体承受不住力量突然增加，如果不及时阻止就会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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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洛斯听完内心轻轻诧异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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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斗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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锻炼肉体，磨炼意志，沟通法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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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洛斯面色古怪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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