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才又问道：“皇上之后，还要立太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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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死不了，那就得继续活。皇太极都说出这样的话，也不可能永远在这关雎宫中沉湎。迟早是要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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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事端，都是由皇太极与宸妃定要立十一阿哥为太子所起，如今宸妃和十一阿哥都没了，皇子阿哥中再没有皇太极所钟爱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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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野上下都盯着皇太极的动向，想劝他出关雎宫，实际上也是盯着未来太子的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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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尔衮一意追问也是提醒皇太极，此事没有定论外间事端永远难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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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极最后深深望了一眼榻上毫无声息的海兰珠，慢慢的扶着床沿站起来，他已经颓软的太久，一时身子沉重手脚发软，忍着眼前发黑的境况，好一会儿才慢慢站直了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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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极转身，走到多尔衮的面前，与他对视一眼，然后手一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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洇染的猩红一片的绢帕直接落入了多尔衮之前用来烧济尔哈朗书信的铜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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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铜盆是用来焚烧些宸妃衣物的。原本宫中这些东西都是有用处的，代代都能用，保养得当便如同新的一样，但是还是能看见些岁月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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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物年深日久的，总能叫皇太极想起一些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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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焰吞噬了皇太极这些时日不离身的绢帕，也将上面的猩红烧成了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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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烧宸妃的衣物这原本是奴才们的差事，皇太极做来也是泰然自若的，但只要细看，总能瞧出他眼底的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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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极的声音不再如之前那样带着深切的疼痛与厌世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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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人人都劝，自保圣躬，勿为情牵，珍重自爱，朕什么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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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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