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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易分心。”邓永廉用帕子擦嘴边,说:“像他高中一样,拍个拖也是说玩玩。去调酒还是一样的玩玩,就怕最后不止分心了,根本上脑到不顾一切。你不要跟我说日后辞掉证券交易的工作,就去干调酒。”
“以前的事情就别搬出来讲。”邓仕朗努力镇静。
“hayden,”邓永廉郑重地说:“你要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是男人,别让gigi看不起你。”
江思做个stop的手部动作,突然严厉地阻止他们对峙:“别说太过了,都给我吃饭。”
三人缓和凝重气氛,又能勉强谈笑。邓仕朗就是从餐桌跟父亲学会不给自己找气受,并非妥协,而是得饶人处且饶人、宰相肚里能行船,这样才果断洒脱。
跌宕起伏的烛光晚餐结束,邓仕朗抱了抱江思,穿衣下楼。他喝不少红酒,还是不开车为妙,有时会坐双层巴士,露天的更好,不论白天黑夜都能吹半岛的风。
恒丰就插在庙街和尖沙咀的中间,以至于姚伶往尖沙咀的方向走,正好遇到去巴士站的邓仕朗。
姚伶假装看不见,他看了只是笑,相见不如不见,干脆也不打招呼,站在巴士站打电话。她还是看见了,看到他举起手机的样子。车辆的灯丝撞他手表,他单手插口袋,跟话筒对面的人说话。
邓仕朗同陈礼儿说完,瞥见姚伶有些累,下意识想起她容易腿软,还是挂了电话走到她面前,问:“去哪。”
姚伶停下来,避不开,那就答:“尖沙咀。”
“这里过去起码走十五分钟。”
她正是在找巴士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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