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很疼

她的伤害，无从下手，现在变成这样也是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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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伶的手一颤，把曲奇罐饼干推倒在地。她忍着胸口的涩感，跟梁立棠说没事，然后捡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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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仕朗在那边听见，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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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伶忽然问：“你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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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慢半个节拍，疲乏开口：“我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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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疼吗。”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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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种回到当初的错觉，一定要自虐才能换来她的注意，她这一问是他听过最温柔的。“很疼。”\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