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月有阴晴圆缺

，右边是整座罗马天主教教堂，中间人潮涌动。来到一张长凳，他和她坐在映着灯彩的中世纪城墙和教堂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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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并排，他搂住她的肩，而她的头靠向他的肩膀，风衣系带垂到大腿旁，偶尔飞来的一只小鸟在裤管边啄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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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不一样的温情，令姚伶望起眼前景象，突有感触：“我以前没想过你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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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没有，很陌生。”邓仕朗亦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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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你没想过我会去香港，然后见到我。”她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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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仕朗点头，“分开在两个地方没有交集，再相见复合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情。我跟你重新在一起之后，有时觉得你很喜欢我，有时觉得我配不上你，你完全可以随时把我抛弃，搞得我患得患失，什么feel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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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她的爱，就在这些纷乱而超出惯常的feel中扎根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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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伶静默一秒，眼睛注视着教堂，心随着变幻的灯彩有波澜，“你的感觉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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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只要他清楚她的心意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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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他很安静地陪着她。她感觉十分静谧，抬起头来，鼻子对他的下颌，问道：“你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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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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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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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仕朗面朝教堂生起回忆，心底莫名有暖意，“刚入读港大那年，我有考虑过如果我们没分手会怎么样，就像现在约定好的，一放假就来看你，一见面就要你。当时想过的事情竟然实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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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伶笑了，“我以为你不舍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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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舍得，也感觉很神奇。”邓仕朗搂她肩膀的手，抚摸她柔滑的脸颊，“你去了香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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