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这个印记就差明说她和祂本为一体，自然的，对毁灭的所有体悟都会成为两人在毁灭上走的更远的资粮。拓宽命途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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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一个人可不可以拥有两个这样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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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只要承载得住命途之间的互相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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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方面，祂们大可不必这么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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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心侧身，伸手摸了摸脊椎上滚烫的印记，像是摸到了自己身体里流动着的纳努克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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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她请求药师为她驱逐毁灭的命途，药师的回答是“若汝执意如此”。印记不是不可以被其他星神的力量抹去，只要经受住其中的痛苦和驱逐过程中星神的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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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她不是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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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育和丰饶又是撕扯了一部分不朽命途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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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命途共享，说不定还能补充不朽命途，让命途变得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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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里的念头绕了几圈，停下来的时候，清心觉得有些无聊。阿基维利和帕姆都不在她的房间里，她不需要睡觉，又看不到书籍资料，闭眼入定毁灭在写不了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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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便认真听了听不朽龙裔的神神叨叨，难得没有无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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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明现在的龙尊，冒出来一个她熟悉的名字，龙尊雨别，在一众龙尊里，他疯的也是一枝独秀。跟前尘忆梦针没关系，他只是如其他龙尊一样做着有关龙祖的支离破碎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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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成为饮月君的当日，梦里就是不祥，有龙鳞血块如雨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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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不祥的梦做多了，他的精神状态就成现在的模样了。持明又向来不爱苛待自己，内耗自己，雨别的精神状态直接就是外耗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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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表是云遮雾绕谪仙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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