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话的声音苦涩而嘶哑，“你不是、不想、见到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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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要死了，我听说魔神摩拉克斯来讨伐你。”印女红着眼眶，在眼泪再度来临前说道，“所以我还是想来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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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叉看着身形摇晃的鲛人，男孩双眼充血，脚上的鳞片脱落了不少，双手的皮肉几乎没有完好的地方，虽然还在缓慢地愈合，但显然是徒劳无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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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叉断定白溟的致命伤是在腹部，这里有一个洞穿前后的戳伤，应该是一把长枪所为，使用同一种武器的夜叉很快就判断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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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马上要死了。夜叉感到了难以忍受的悲伤，他忽然分不清这是印女传递给他的感情，还是他自己在为这个单方面陪伴了许久的男孩的死感到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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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与女孩相顾无言，忽然白溟开口了，他苦笑地对她说，“我快死啦，你也要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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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她看着白溟血肉模糊的伤口，不知道这会成为她接下来每一晚的噩梦，“那就一起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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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会比你先死。”白溟盯着印女的眼睛，仿佛要把她刻进骨子里，“你应该还能活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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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但也很快了。”她对自己的身体心知肚明。死期将至，仇人和朋友都要死了，她很难在乎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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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你说过吧，鲛人的肉是有毒的。”他忽然正色对她说着，剜下了手臂上的一块肉，连带着深蓝色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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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和你一起死，好吗？”他落下泪来，“求求你，这是我唯一的愿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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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泪就像珍珠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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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她坦然地接受了，她大仇将报，一无所有的她慷慨地将自己的命送给了曾经的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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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接过那块肉，想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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