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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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她，你......”降魔大圣此刻心惊程度不亚于见到一大片滋生的邪祟，支支吾吾半天憋出来一句，“你没告诉印女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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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需要我告诉的吗。归终扯扯嘴角，“......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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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他放松下来，猛地又给自己续了杯水掩饰尴尬，“......你为什么会这么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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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有眼睛。“很容易感觉到了啦，你没发现只要你们待在一起，之间就总有一种别人插不进去的气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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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是喜欢吗？”他的脸更红了，下意识想反驳但又无从说起，不得不再喝一杯凉水散散热，“我对喜欢这种感情不甚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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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的话，应该就是希望她能和自己在一起，”即使是以智慧为傲的归终，面对这种问题也很难给出一个准确的答案，“你难道不希望印女和你在一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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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他攥紧了衣摆，飞快地说，“但其实，不和她在一起也可以，我只希望她能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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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这句话时的表情看上去甚至有些腼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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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女她，其实很少有真正快乐的时候，她的笑容总是带着厌倦。我第一次见她的时候，恍惚间以为自己只是见了一滩温柔的死水。”他慢慢回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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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的她表现得几乎像个圣人，关爱着所有的村民，忏悔着自己的迫不得已的罪行，又照顾着时不时梦魇的他。他有时会怀疑，如果遇到她的不是自己，她对他人会不会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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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宽慰自己，至少自己是这么久以来唯一陪伴着她的人——但这样就足够了吗？他问自己。可不满足又能怎么样，他绝不可能强迫她做任何令她不开心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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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她相识多年，从警惕她，到依赖她，到现在相伴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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