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孟霜吟定睛一看,是徐俊良,“还行,主任这是,刚去会诊?”
徐俊良扶了下眼镜,左右看了眼,低声说,“吴医生身体情况很不好,你要不要代表专心科,过去慰问一下?”
孟霜吟记得离开医院时,吴家不少人都在,“不了,我不太方便。”
徐俊良叹了口气,“昨天林老还问起你,这件事他也已经知道了。霜吟啊,院长他老人家年纪大了,一辈子里,就最中意你这个学生,你可知道他听说这件事的时候,血压都升到一百八十多了?”
“当年你那么一气,他坐在轮椅上,一坐就是八年,半年前才能复健走路了,你去看过他几次呢?实话告诉你,你和吴医生的事情,和好也得和好,和不好也得和好,这关乎整个京门医院的名声。”
孟霜吟当年申请月影晚间时,很多人都是冷嘲热讽。她不甘心,知道这世界上一定有一个人是明白她的,那就是她的博导,京门医院院长,林枝雾。
可谁知,林院长带头驳回了她的申请,并且勒令心理科所有人,不许和孟霜吟一起写这个项目的标书,封死所有的帮助途径,要把月影晚间扼杀在摇篮里。
孟霜吟去找他理论,话说的重了,老院士气得心梗,在ICU躺了一个礼拜,出来时就只能坐轮椅了。
从那以后,世人都知,院长林枝雾,有个放在心尖儿上的学生。
却是一个不孝的孽种。
电梯门叮咚一声开了,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穿着白大褂,站在门口,身后跟着一众主任。
一群人原本在讨论着病情,看到电梯来人后,一个个都绷紧了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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