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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魈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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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笑得肩膀都有些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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魈这孩子总是这样，现在这副膛目结舌的神情可是百年来难得一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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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同伴还在世时，少年不是现在这副模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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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他唇边的笑意终于淡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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魈不明所以，只听见男人缓缓道，“魈，你知道《妄想症》的作者是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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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点点头，“［淑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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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的视线对上那副琥珀色的眼眸，在夕阳下照映着橘黄色的光辉，温柔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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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淑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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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又重复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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魈却一愣，脑海中捕捉过什么，颇为讶异开口：“淑男、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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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余光瞥见男人唇边的笑意，钟离赞许地弯了弯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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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可能是［疏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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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抬头望向天际，他看向的地方是至冬国所在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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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和璃月不同的、只有一个季度反复出现的冰寒国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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魈神色怔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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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男、述难、疏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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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百年来，凡人遇仙都算一则美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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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抛下这句话后就背着手缓缓离去，留下魈站在原地发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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