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证词”连同祝文抄本,被高力士呈到了李隆基案前。
彼时李隆基刚看完杨玉环跳的《胡旋舞》,额角还带着薄汗,接过奏折时,手指被纸页的毛刺硌了一下。
“太子……说过这话?”他的声音很轻,却让暖阁里的香气都凝住了。
高力士垂首道:“还有宫人报,鄂王李瑶前日在府中宴客,席间有人吟诵‘周公恐惧流言日’,当时鄂王竟抚掌大笑。”
李隆基捏着奏折的指节泛白。
他想起二十年前,自己正是靠着“清君侧”的名义发动唐隆政变,将韦后一党斩尽杀绝。
如今这三个儿子,一个是储君,两个手握京畿兵权,若真要效仿当年的自己……他猛地将奏折摔在案上,琵琶的丝弦被震得嗡鸣作响。
“传太子、鄂王、光王,即刻到武德殿见朕。”
武德殿的地砖是贞观年间铺就的青石,被历代帝王的靴底磨得发亮,此刻却映着三位王爷惶惑的脸。
太子李瑛穿着常服,腰间玉带歪斜——他刚从国子监的讲经堂赶来,手里还攥着未看完的《礼记》。
鄂王李瑶性子最烈,进门便高声道:“父皇急召,莫非又听信了小人谗言?”
光王李琚扯了扯二哥的衣袖,示意他看李隆基案上的奏折,那朱笔圈点的地方,正是他们三人的名字。
“小人谗言?”李隆基从龙椅上站起身,明黄的龙袍扫过案几,将一只玉制笔洗带落在地。
“那你们说说,为何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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