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转身冲出府衙,召集城内百姓与士兵,“安禄山叛乱,乃国之大贼!我等虽兵力微薄,也要守住易州,为朝廷争取时间!”
百姓中,有白发苍苍的老者,有扛着锄头的农夫,纷纷拿起兵器。
他们或许不知道朝堂的纷争,却明白“叛乱”二字意味着什么——那是烧杀抢掠,是家破人亡。
三日后,易州城破。李休烈身中七箭,倒在城门下时,手中仍紧握着染血的唐旗。
杨万石跪在城门口,看着安禄山的骑兵踏过同胞的尸体,脸上没有丝毫血色。
渔阳鼙鼓动地来的消息传到长安时,李隆基正在华清宫与杨贵妃赏雪。
高力士捧着急报,跪在地上浑身发抖:“陛下……安禄山反了!范阳、易州已陷,大军正向洛阳进发!”
李隆基手中的酒杯“哐当”落地,酒液在青砖上漫开:“不可能!禄山是朕的干儿,怎么会反?”
杨贵妃也停下拨弄琴弦的手,脸色煞白:“陛下,会不会是误报?”
“误报?”杨国忠从殿外冲进来,脸上竟带着一丝诡异的兴奋,“陛下!臣早说过安禄山必反!如今正好,让他来,臣定能将其擒获,以证臣之忠心!”
李隆基看着他,突然想起李林甫临终前的泣血之言,一股寒意从背脊升起。
他强作镇定:“传旨!令安西节度使封常清为范阳节度使,募兵抵御。”
“令郭子仪为朔方节度使,从北路夹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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