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农夫,有白发苍苍的老卒,还有他自家的僮仆。
城楼下,叛军的使者带着招降书驰来,被颜真卿一箭射穿了招降书,箭簇钉在城门上,震颤不止。
“回去告诉安禄山!”他立于寒风中,声震四野,“我颜真卿头可断,血可流,此城绝不可降!”
使者抱头鼠窜,叛军的攻城箭雨随即而至。
颜真卿指挥若定,用滚木礌石击退了一波又一波进攻。
深夜巡查城防时,他摸到怀中一封家书,是兄长颜杲卿从常山派人送来的,字迹潦草,墨迹中还混着暗红的血痕:“弟,常山已备,正月初将袭井陉,断贼粮道。”
“侄季明在我身边,勇猛可嘉,勿念。”
颜真卿摩挲着“季明”二字,眼眶发热。
他这侄儿才十九岁,随兄长在常山任参军,信中说他“勇猛可嘉”,想必已是能独当一面的少年将军了。
他提笔想回信,却不知该写些什么,只在纸上反复写着“平安”二字,直到雄鸡报晓。
天宝十五载正月,安禄山正坐镇洛阳筹备称帝,忽闻常山郡兵变——颜杲卿斩杀了叛军守将李钦凑,夺回井陉关,截断了范阳与洛阳的粮道。
“一群书生,也敢捋虎须?”
安禄山将奏报摔在地上,厉声下令,“令史思明、蔡希德率三万精锐,踏平常山!”
常山城内,颜杲卿正与颜季明清点战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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