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该怎么办?”
韦见素年过七旬,早已须发皆白,他颤巍巍地跪下,老泪纵横:“陛下,安禄山叛军虽强,却是孤军深入,粮草不济。”
“潼关天险,只要二将坚守,不出半年,叛军自会溃散。”
“若处置二人,谁能担此重任?哥舒翰将军重病在身,郭子仪、李光弼都不在,无人可替啊!”
“臣愿以全家百口性命担保,二将绝无通敌之心!”
“担保?”李隆基冷笑一声,抬脚踹翻了案几,“当初你说安禄山‘忠心事主,绝无反意’,现在他都快打到长安了,你的担保还值几个钱?”
韦见素被问得哑口无言,趴在地上瑟瑟发抖。
礼部侍郎崔器也上前劝谏:“陛下,边令诚与高仙芝素有嫌隙,其言恐不可全信。”
“不如先召二将回长安对质,查明真相再做决断?”
“召他们回来?叛军杀到长安怎么办?”李隆基的声音陡然拔高,“朕看你们是串通好了,想让安禄山踏平长安!传朕旨意——封常清丧师失地,动摇军心,斩!高仙芝弃城丧节,克扣军饷,斩!”
“陛下万万不可!”殿内顿时跪倒一片,几位老臣以头撞地,鲜血直流,“陛下三思啊!”可李隆基已拂袖而去,龙袍的下摆扫过地上的碎瓷片,发出刺耳的声响。
天宝十五载正月初三,潼关城外飘起了小雪。
封常清正坐在灯下写表文,烛光映着他苍白的脸。手臂上的箭伤尚未痊愈,每写一个字,都牵扯着伤口隐隐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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