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摘下头盔,露出被白发覆盖的额头,“但你们看看这潼关,”他指向关外的深沟高垒,“安禄山带的是骑兵,不是会飞的鸟。当年我打吐蕃,在石堡城守了三个月,吐蕃赞普亲自督战都没用。”
此时关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叛军的号角声呜呜咽咽地响起来。
哥舒翰重新戴上头盔,望远镜里映出安禄山的紫袍——那老贼正站在高台上指手画脚,身边的亲兵举着狼牙旗来回奔跑。
“将军,叛军好像要攻城了!”
“慌什么。”哥舒翰把望远镜递给亲兵,“让弓箭手备好火箭,投石机装满火油。他们敢来,就送他们尝尝潼关的厉害。”
三日后的深夜,河北战场的李光弼正提着灯笼查看地图。
帐外突然传来马蹄声,郭子仪掀帘而入,披风上还沾着未化的霜花。
“光弼,你看这封急报。”
他把信纸拍在案上,“哥舒翰在潼关打退了安禄山的夜袭,斩了三千首级。”
李光弼挑眉:“老将军果然厉害。我就说嘛,让他守潼关比谁都靠谱。”
“可不是么。”郭子仪往炭盆里添了块火炭,火星噼啪溅起来,“当年河西之战,哥舒翰带五百人守玉门关,吐蕃十万大军愣是没过去。”
“他这人看着粗犷,心思比谁都细。”
他拿起案上的兵符,“明日咱们再攻饶阳,把史思明逼到范阳去。只要潼关不失,安禄山就是瓮里的鳖。”
帐外的亲兵突然来报,说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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