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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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被丢到祭台上时，广场上的骷髅们发出喜悦的欢笑声，他们鼓着掌，甚至笑闹着，簇拥着她的骷髅们像花瓣一样散开，然后将花蕊中心的她展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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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围成一团，以杨婵为中心，跳着不知名的舞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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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腿脚高高抬起，又放下，肩膀左右摇摆，手牵着手，手臂高高扬起，嘴里念叨着失传已久的歌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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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欢快是真实的，杨婵的恐惧也是真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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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原以为自己已经不会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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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越来越盛的火光中，看到了越来越多的骷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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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颤抖着，紧紧抱住自己，克制住自己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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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尽力保持冷静，环顾四周，试图去寻找破局的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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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哪里有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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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没有，连死的机会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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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悬崖，没有江河，没有大树，也没有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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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广阔而晦暗的天地和欢快而恐怖的骷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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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台上走来一个纤瘦的老者，他穿着古旧的大氅，迈着蹒跚的脚步，走到祭台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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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挥舞着手里的权杖，朝着祭台上雕刻的九头蛇说：“大人，我们又为你送来了珍贵的人牲，您将把她化作您的一部分，借以恢复永恒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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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您真正苏醒的那天，”他哭着说，“请带着您的族人回到故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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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碑上的九头蛇忽然绽放出绿色的光芒，杨婵所处的位置也爆发出一圈绿光，大地在此时颤动，地动山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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