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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叔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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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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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婵抓住他的衣服,说:“那是我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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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杨婵敢说下去了,她道:“我看到了他,明白这世界的过去、现在和即将发生的未来,一切一切都与我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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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果早已埋下,罪孽正在铸就,我不该逃离属于我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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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了战场,后来又跟着你看到了三年后真正的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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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苦,好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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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忽然发现不是我以前有毛病,而是我太幼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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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叔祖,当生灵连活着都困难的时候,高歌的自由是不是就成了最苍白无用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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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君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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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前是太狂妄,现在是太冷漠,前者让我牵连别人,后者让我忽视苦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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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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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激、冷漠、别扭、自私、弱小,”她说,“我讨厌这样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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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样继续走下去,我怕我会心入魔障,再难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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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叔祖,我父亲告诉我拥有权力的人就是神,我觉得他说的不对,我现在知道神明究竟是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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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有希望,并能成就希望的人是问心无愧的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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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有很多人的希望,并能成就很多人希望的人是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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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成为圣人,也要成神,”她眼中闪着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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